弟妹,所以父亲去世后,他不仅侍奉继母无微不至,而且在家境衰败之际并没有逃避自己的责任,勇敢地肩负起了抚育四个弟弟、九个妹妹的重担。
而王陶和王安石作为曾巩的好友,在庆历二年考中进士入仕后,都很了解曾巩家庭的困顿处境,所以经常通过官府驿站给他邮递一些绢帛之类的财物,用以资助他的生活。
同样,诸如欧阳修、范仲淹这些师长,也寄予了曾巩相当大的帮助和鼓励。
正因如此,来到物是人非的岳阳楼,想起已经去世的范仲淹,曾巩才会触景生情,乃至一时失态。
“哎。”王陶叹了口气道,“子固兄其实不必如此,以子固兄的才华,若不是家中有事,早该考中进士了.明年有可能是欧阳公来作礼部省试的主考官,子固兄还是极有希望的。”
从事实来看,前半句纯安慰,后半句反倒是有可能。
曾巩张了张嘴,最后也只能苦笑。
“希望吧。”
王陶和曾巩两位久别重逢的老友叙话,他们也不好插嘴,只得坐在旁边听着他们对话等上菜。
仔细听后,陆北顾心头却也不由地有些感叹。
感叹什么呢?当然是大宋的科举制度,真是公平到有些残酷了!
曾巩出身士大夫家庭,祖父曾致尧作过户部郎中,父亲曾易占作过太常博士,而曾巩天资聪慧,记忆力超群,幼时读诗书脱口能吟诵,十二岁就能写《六论》,提笔立成,标准到不能再标准的神童开局。
他接下来的人生,也堪称顺风顺水。
十八岁时随父赴京,以文相识王安石、王陶,结为挚友,随后进入太学,上书欧阳修并献《时务策》,被欧阳修收为门生,同杜衍、范仲淹等名臣都有书信来往,投献文章,议论时政,自此名闻天下。
然而,曾巩的人生在十八岁之后,就仿佛按下了暂停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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