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有些肥胖。
非是旁人,正是岳州军事判官王陶。
曾巩连忙急趋几步,对着对方行礼道:“正仲兄。”
“哎!折煞我也!”那官员笑呵呵地扶起曾巩,认真打量了一番,然后说道,“子固兄瘦的有些脱相了啊。”
说实话,陆北顾之所以在一开始没有联想到是曾巩,也是因为他根本就想不到,这位“唐宋八大家”之一,出场形象会如此寒酸。
曾巩身上的衣服是洗得发白的旧长衫,补丁摞着补丁,不到四十岁头发就白了大半,人干瘦到衣服都撑不起来。
就这么一位面上全是沟壑皱纹,一脸苦相地蹲在岳阳楼上放声大哭缅怀范仲淹的中年男人。
谁能想到他是名满天下的曾巩?
“人生极苦,让正仲兄见笑了。”曾巩苦笑道。
王陶看着好友的样子,眼角一热,囫囵重复道:“能见面就好,能见面就好。这次寄信邀子固兄顺路来岳州,便是为了这匆匆一晤.实在是有太多话想聊聊了。”
两人收拾了一下情绪,随后,曾巩给王陶介绍身旁几人。
当得知几人都是今年要赴京应试的举子,其中还有曾巩的旧识后,王陶很大方地说道:“如此风流人物齐聚岳阳楼,实在是一件雅事,容我尽地主之谊,诸位赏脸一起去吃顿便饭如何?”
此言一出,吕惠卿几人皆是有些惶恐,这话说得极给面子,不去实在是不好。
而且在王逵那鸿门宴上,几人也确实没心情好好吃饭,船上更别提有什么可口吃食,现在肚子都开始抗议了。
于是,众人随着王陶下了岳阳楼。
王陶带着他们上了艘不远处的小船,船夫竹篙一点,小船离岸,便轻巧地滑入烟波浩渺之中。
王陶指着远处一座不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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