xt_19">待歌毕。
计云喉结滚动,深吸了一口气略微平复心绪后,方才翻开最后一页。
“余贪生,幸得苟全。
随人涉江,金骑犹追不舍,终日惶惶如漏网鳞。
行在朱紫满途,微末小吏谁人顾?
然虏退未久,竟得新职——上官闻余晓酿术,使掌新设曲院。
临安不二年,飞雪遂皆染脂粉气。
‘昔者余非嗜酒。’
‘今何如?’
对座穷儒捉笔问,此君素寡言,偏喜究人旧事。
余曰:‘今无饮不寐。’
扁舟随波,余醉眼扶舷欲呕,忽见水中星汉,并政和五年月。
恍闻汴河冰澌声,铜提叮咚响。
终无应者。”
数次细微事物的前后呼应,文中主角与序言作者之间视角巧妙的转换,让这篇天河水的意境不断回响。
以至于到最后,文中醉酒的主角再次看到水中的银河以及与政和五年相同的月亮,仿佛听到汴河冰澌、铜提叮咚的时候,那种宿命感直接来到了顶峰。
而文中主角意外获得的新职位,以及那句与“商女不知亡国恨”有异曲同工之妙的“临安不二年,飞雪遂皆染脂粉气”,更是在其他话本还在平铺直叙时,将杜甫“国破山河在”五个字,化作了小说中绵延数十载的钝痛!
最后一句“终无应者”,刺破了这一切!
“终无应者......”
周明远面色惨白地喃喃自语着。
原以为这不过是篇卖弄文采的寻常小说,谁能想到,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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