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是肛肠科的翟主任。
“你家方主任嗯?”翟主任问道。
“陪专家吃饭去了,刚做完远程手术。”值班医生特意提起远程手术这四个字。
但翟主任却没注意到值班医生的真实意图,可能在他心里恍惚中认为是值班医生说错话了,被他定义成飞刀。
最基本的正义感还是有的。
“这病和我们肛肠科没啥关系,我们叫肛肠,但想做直肠手术你家方主任也不让。啤酒瓶子在直肠里,让你家方主任看看。”
“行,我看先一眼。”值班医生知道翟主任这是亲自来推患者,自己一个小医生根本扛不住,所以应了下来。
“什么事儿。”翟主任也有些恼火,“妈的!”
“患者家属呢?”
“正在赶来,你说说这叫什么事儿。”翟主任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行为,他絮絮叨叨的只知道说这是什么事儿。
“翟主任,你感觉要怎么做?”
“卡的很紧,而且瓶壁光滑,不吃力,拉不出来。”翟主任道,“我简单看了一眼,感觉有可能要开刀。”
“很深了,那几个狗崽子真是用了大力气。”翟主任也很愤怒。
值班医生猜想翟主任家孩子和这个孩子的年纪差不多,应该是触景生情,生怕自己家的孩子也受到这种辱凌、凌霸。
“快!马上联系你们方主任,让他立刻赶回来。“翟主任神色凝重地敲了敲病历,“啤酒瓶卡在直肠里快24小时了,压力性坏死的风险很高,耽误不得!“
“明白!“值班医生连忙掏出手机,手指有些发抖地拨通方晓的电话。可当他推开处置室的门,准备当着患者和老师的面说明情况时,眼前的景象让他愣住了。
原本停放平车的走廊空荡荡的,连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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