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凝,就是20世纪6070年代,一位法国学者米歇尔·福柯提出了凝视理论,你知道吧。”
“知道啊。”
“很明显他不是东北人,我问你,你走在街上,有人迎面过来,上下打量你,你会感觉很不舒服,为什么?”
“谁愿意被人上下打量。”护士道。
“害,我说的不是这个,从理论上讲,因为你变成了他的观察的物品,而他变成了观察的客体。”
“这是所谓的凝视造成的困惑,但是呢,这种困惑就不会出现在东北。你要是遇到这种人,你会怎么办?”
“你瞅啥!”护士脱口而出。
“对,这就是为了主体性的抗争。那人会回一句——瞅你咋地。这也是自由人为了维护主体的自然反应,很正常的反应。”
办公室陷入静寂之中。
没人想到陈勇东拉西扯,能说出这么多似是而非的话。
“他们都说东北人简单直接,这简单么?我给你分析完,你说这简单么!这是两个存在主义者之间的对抗,是哲学深处任性之间的较量。”
我艹…
办公室里安安静静的,没人说话。
陈勇的胡说八道把所有人的话都给堵了回去,每个人心里都有些失落,空落落的难受。
“我跟你讲啊,但凡我听到比人说老柳怀孕了这件事,你今年的论文就没了啊。”
“勇哥!我是不会说出去的!!”护士哀嚎。
“没办法,这句话是你刚刚说的,根据存在主义者的解构方式,我只能认定是你。”
护士差点没哭出来,自己的嘴贱个什么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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