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哪个医生用超了药物就要扣分,分扣没了就直接扣执业证,不允许行医。
已经不算是多干多亏,可以说直接砸饭碗。
但医保方面不和患者接触,宣传都是灵魂砍价,都是为了老百姓好。
至于执行不到位,肯定是医生的责任,最后借汝项上人头一用。
这一套用了几千年,依旧好用。
作为承担压力的院方,头疼也是应该的。
冯子轩叹了口气,又摇摇头。
“什么时候开始扣分?”罗浩问道。
“咱们江北省还没说法,先看别的省份怎么弄。”冯子轩道,“还没影呢,要是亏空逐渐增大,这一套说不定就用上了。”
罗浩笑笑。
冯子轩也清楚罗浩不涉及这些问题。
他的患者一个一个都码着drg的红线走,平均下来超只超几十块钱,处于一种最理想的状态。
对此,冯子轩深知工作能做到这种程度需要花费多少心血。
孟良人估计每天晚上都要按计算机计算患者的花费以及距离drg规定还差多少钱,还要和患者沟通好,做一些有用没用的处置,保证组内患者医保费用没问题。
而且罗浩手术做的相当好,避免了其他人术中集采导丝导管做不下来手术,必须要用更好的耗材的事情。
Drg的最完美模版就坐在自己面前,可冯子轩知道所谓最完美模版之所以完美,是建立在罗浩强悍的手术水准以及孟良人这种典型核动力驴的辛勤劳作上。
医院能给孟良人开那么多钱?人家小罗教授有自己的科研经费,可以把孟良人喂饱。其他人?免谈。
“工作是越来越难做喽。这患者要是收进来,今天用完药明天就张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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