朵白毛巾,擦了把汗,回头看着身后的同伴。
“这几个村在深山里,是咱河西最靠东边的村了,再往过走,那就是河东地界,过了河,上到那山顶上,就是谷堆村。”
同伴才从一个小坡上半滑半跳着下来,看到一片平坦的河滩地就松了口气,总算能松快松快僵硬紧绷的两条腿了。
“这进山一趟可真不容易!这村里的老百姓,过得不知道多苦啊!”
“嗨,这你可就说错了。”
男人擦着汗,一边纠正他,“就是因为进山不容易,这边的老百姓才能喘口气呢。”
同伴看看这望不到边的重重山岭,眼神里明显不大相信,不过方才他在这盘旋崎岖的羊肠小道上已经累得半死,这回也没多余的力气来辩论了。
反正具体情况是甚样,到那儿一看不就知道了?
“行,行,许同志说的对……唉,我这一身臭汗啊,得赶紧洗洗!”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河边,走得近了,才看到河边原来已经有一帮小伙子,挽着裤腿子,正在河里头捞摸着鱼,他们身边的筐里,几条肥鱼在活蹦乱跳的。小伙们还在说笑打闹,说着什么小媳妇丈母娘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