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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总也无法心安理得地享受快感。遍体鳞伤的地方已结出硬痂,不惧怕下次伤害,唯有剧烈的快乐,令他无法招架,无法预测。
他的前半生,最快乐的事是吃饱肚子后,枕着爪子眺望夕阳下波光粼粼的湖面,想打个盹就打个盹。
就连这种程度的快乐,都如同露水般短暂,更别提幸福了。一个渴得要死的人看见一汪清泉,比起狂喜感恩,只会先恐惧起那不过是幻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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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雅察觉出他的不安,只当是蛇太吓人了。于是硬生生掰开蛇的嘴,强迫它一点点吐出肉棒。
蛇仍在顽抗,“吸盘”扒得更紧,那种被剥掉的空虚感也就越强烈,雷尔夫不自觉挺起腰,一顶一顶的,似在追寻快感。
伴随着啵的一声,沾满黏腻的唾液的整个肉棒掉了出来,红通通的很是狰狞,此刻却萎靡地歪倒,还有些晕乎乎的。
向导解下自己的发带,摸索着把蛇的嘴给拴住了,并且打了个对称的蝴蝶结。
到嘴的肉飞了,还像条蠢狗一样戴上了嘴套,蛇的眼角挤出两大滴泪花,呜呜。它虽然瞎,却能流眼泪呢。
蛇变哭边扭,趁以利雅稍一分心,又直奔肉棒而去,缠住了,继续贴贴。它张不开嘴,只能吐出蛇信子,珍惜地舔一舔,仿佛那是根多舔几口就会融化的冰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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