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他忍耐。向导对上一个开口求饶的哨兵算得上和颜悦色,那只是因为向导看不起他。而雷尔夫永远会为他做到。
向导果然给予奖赏。那剪得圆润如贝的脚趾蜷起来,刮挠他的马眼。无师自通的,雷尔夫用长满粗粝老茧的指腹重重一挤尿孔,感到前所未有的激动,高高地挺起腰,一下子射了,浓稠白精喷溅得很远。
他气馁地重重倒回去,仰头看着剥落墙皮的天花板,像死过一回,又像是真正地活过来。
接下来的整个上午,他又来了好几发。弄到最后他两眼泛白光,满身大汗,久久回不过神,下床时腿肚子都是软的,还是有种不满足的空虚感,为此异样的消沉。
自从开了荤后,雷尔夫坏得更厉害了。他不知道自己竟然那么饥渴,像个青春期男孩,随时随地发情,看到什么都能想到性交。有一回他们的队伍在沼泽里发现了一丛鬼手致幻白蘑菇,他忽然记起向导拂琴的优雅姿态,一股热气直冲下体。他向来清明的乌黑眼珠蒙上一层雾气,语焉不详地独自离队,躲到树后狠狠教训了那根添乱的玩意,满心厌弃。
雷尔夫并不知道自己正陷入了一场前所未有的漫长结合热,常年被隔绝的欲望如洪水高涨,将他彻底淹没,他青涩的性经验不足以应对,而他成熟的身体则索求更多,像染上了毒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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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不堪了。他不敢细思,否则便会得出自己天生下贱的结论。
即便在梦中,他也不敢玷污向导。他曾试着想象向导仰起头,张开秀致的唇,舔吮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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