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是如此尖锐,一下子刺痛了雷尔夫的心脏,他怎么敢碰他……他是我的!哨兵的占有欲咆哮着,剩余理智又告诉他,他没有任何资格干涉对方。他又是苦涩又是郁烦,还有一点说不出道不明的委屈。
皇帝轻笑,“很痒,别闹了。”他像呵退一只顽皮的宠物,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他对他的哨兵“床伴”们,向来称得上宽宏,谁让他们都太不经玩了。
哨兵却将此误以为纵容,他甚至胆大妄为地伸手捏住了皇帝的脚踝,将它抬高了些,接着他伸直舌头,仰着脸轻戳他的脚心,像头跪乳的羔羊。那儿的肌肤同样柔嫩,没有一点茧子,用的力气稍大,就能留下红印子。
哨兵的五蕴炽盛,渴望看见、听见、闻嗅、触碰、品尝。可皇帝从来不碰任何人,永远那么高高在上地玩弄他们,不见丝毫投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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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哨兵看到皇帝因为怕痒而蜷缩脚趾、弓起足尖,他的鸡巴立即胀硬到快要爆炸,一抽一抽的,再也忍不住射精冲动,他偷偷把手往下伸,重重撸动了几把,舒爽得直打颤,反正皇帝是个瞎子,看不到他在做什……
他听到皇帝轻叹一声,慢悠悠地勾起一根弦。哨兵忽然感到极度惊恐,可已经晚了,琴弦闪烁着幽光,竟像是刀锋上的寒芒,一凝,然后崩断了。
哨兵连惨叫都发不出来了,径直从台阶滚了下去,直挺挺地躺在地毯上,两眼翻白地不断抽搐,一道道电流游走全身。他还是快活的,只是这场高潮将旷日持久,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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