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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向导素,他也仅仅定期使用少量,而其他哨兵们会豪掷千金,追逐市面上最迷幻、劲最大的向导素。他们是在酗酒、是在吸毒,而他仅仅是在吃药。
“你就从不想来点好东西么?”阿列克塞不满地问。
“没有差别。”雷尔夫简单答道。
阿列克塞嗤笑,只当雷尔夫明明没见过世面还要装模作样。后来证明,哪怕效力最强的向导素,对雷尔夫而言都是杯水车薪。“你可没法随便凑合?,谁让你的向导是我。”皇帝骄矜地评价,他有时会用俚语,因为觉得很好玩。
“我想你一定有过好日子,不像我,总是那么倒霉。”阿列克塞喝醉了,有些伤感地感慨道。
雷尔夫不回答。他看向他因酗酒而涨紫的脸庞、缺损的门牙,横贯左眼的刀疤。去年他的女儿得瘟疫死了。大雪落在每个人的头顶。
“你也来喝几口吧。”阿列克塞把手里的酒杯塞给他,“酒是好东西,你会知道的。”他咧开嘴笑,粗鄙而好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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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尔夫定定看着那杯酒水,酒液倒映着自己的黑眼睛,像掉进一汪深井。他仰头一饮而尽。酒里有东西。他仅仅感到隐隐的眩晕和高热。他有条不紊的呼吸,加速药物代谢。
“小子,我一直很好奇。看你也二十几了,难道就从来没有发情过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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