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

\n“我们之间，没有生离这个选项。”

\n“……”

\n呼吸凝滞在胸口，她无声地叹气，对他的执拗束手无策，只能仓皇地转移话题。她的指尖轻轻抚过他肩胛上的疤痕，那道伤痕早已愈合，表面覆着一层光滑的皮肤，触感微凉。

\n“这里，是怎么伤的？”

\n“我父亲打的，”他语气平淡，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他听信了别人的话，罚我跪了一整天，问我认不认错。”

\n鄢琦的眉头不自觉地蹙起，指腹无意识地摩挲着那道伤痕的边缘，仿佛这样就能抚平当年的疼痛。

\n“我没有做那件事，可他不信，戒尺原本只是抽在后背，最后那一下……我没忍住，晃了一下，戒尺就砸进了左肩。”

\n鄢琦皱起清秀的眉，轻声问，嗓音微微发紧：“是不是很疼？”

\n他沉默了一瞬，随后淡淡地笑了一下：“不记得了。”

\n可鄢琦分明看见，他垂在身侧的手微微攥紧，指节泛白，像是身体仍记得那种痛楚，只是理智早已将它封存。

\n“不说这些了，”他摇了摇头，牵起她的手，带她走进浴室，指尖在墙面上摸索着开关，却只听到空荡的咔哒声。

\n“水应该还是热的，”他的声音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只是停电了，过会儿会冷下来。”他试了试水温，确认无误后，才松开她的手，“趁现在，先洗漱吧。”

\n隔着磨砂玻璃门，他的身影模糊而高大。他转身要走，手里还攥着她换下的晚礼服，丝绸面料在他指间垂落。

\n“Alex。”

\n鄢琦突然伸手，指尖轻轻勾住他的手腕。

\n他顿住脚步，回头看她。

\n下一秒，白色的烛光在他掌心亮起，

\n烛火倏然跃动，暖黄的光晕在两人之间流淌。火光映照下，他的轮廓被镀上一层柔和的边，而她的睫毛在脸颊投下细密的阴影，像振翅欲栖的蝶。

\n“既然...”她的声音轻得几乎融进烛光里，指尖无意识地绞着，“水一会儿会冷...”

\n耳尖的红晕一路蔓延至锁骨，在烛光下无所遁形，羞赧让她没再说下去。

\n关铭健的喉结重重滚动了一下。

\n“你确定？”他哑声问，拇指碾过她烫红的耳垂。

\n“嗯……”她的应答声还没说出口，就被他再次吞进喉咙里。他反手吹灭蜡烛，随意丢在一旁，挤进了淋浴间，直接打开了花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