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谢姝妤虚软着腿返回卧室,直到半夜也没能睡着。那时断时续的粗噶喘息仿佛恶魔低语般,隔着一层门扉,回荡在她耳畔。
\n第二天早上起床,谢姝妤发现妈妈卧室的门是开着的。不知出于什么样的想法,她没穿拖鞋,悄悄地走了过去。
\n——妈妈和梁叔叔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衣服胡乱地掉了一地。
\n那就是谢姝妤最初认识到的“恋爱”。
\n她对这个词的印象,从此只剩下反感,与抗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