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沙哑,说啊。
希儿咬住下唇不说话。她不敢承认,这种心跳加速的感觉里,恐惧和期待早已纠缠不清。
秦孝温热的鼻息喷在秦希儿耳边,烫得她浑身发软。她几乎要抵受不住这样的亲密,声音轻得如同呢喃:小叔...我们...我们不能这样...
她的指尖无意识地揪紧了他的衬衫,布料在她掌心皱成一团,我们...能不能当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你还是我的小叔。
这句话像一根细针,轻轻刺进秦孝的心脏。
他低笑一声,嗯?拇指揉捻着她的唇瓣,力道不轻不重,睡了我,还想当什么都没发生过?
他的声音压得极低,沙哑的尾音像是带着钩子,一寸寸刮过她的耳膜。
秦希儿的脸颊烧得更红。她想起那晚——他覆在她身上时,汗水顺着紧绷的背肌滑落,滴在她颤抖的肌肤上,烫得她几乎哭出声来。
我...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秦孝的眼神暗了暗,忽然低头,又在她唇上狠狠咬了一口。
晚了。他抵着她的唇,语气里带着危险,从你那晚没推开我的那刻起,就再也回不去。
车内的空气仿佛凝固,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窗外,老陈站在树荫下抽烟,目光始终避开那扇漆黑的车窗。他知道这辆车从不让外人坐——秦家小姐是唯一的例外,从三年前开始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