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做了一个新履历。
那位“温小姐”来自宁波小港温家,小港温是江浙商帮巨擘,经营银行船舶日化贸易等业,无论在本贯、沪上还是海外都枝繁叶茂。最重要的是,温家素来低调内敛,所以外人难窥其详。
“温小姐的温,是宁波小港温?”男人扶了扶眼镜,略打量了下这女孩。
小港温家的人,他多年前在上海总商会的各色春茗晚宴里见过几面,也有那么一些交情,有次去宁波公干,还顺道被邀请去他们老宅做过客。
他们家男人们各个气度不凡,而女人们相貌却平平,可巴黎这位,显然可称绝色。
女孩点点头,笑说:“只是,我从小在上海出生长大,倒很少回宁波去。”
“我听说你们家的老宅就在小港,不知道现在尚好?”
冷静…冷静,女孩拿起餐布擦了擦嘴角。
“出国之前老宅还在,不过家族里大多都搬到外地了,就交给远房亲戚打理。”她搜刮着脑海里温兆祥教她的说辞。
“那老宅院里,是不是还有棵金桂?”他又问。
这是个陷阱,女孩藏在餐布下的手心都出了汗。
“记得…记得是银桂来着,家里老人说,金桂太俗气。”
在此之前,俞琬倒想过鲍思平会对自己的经历感兴趣,或是留德背景、或是巴黎见闻,可未曾想他竟会对那么细枝末节的东西刨根问底。
幸好,幸好除夕那夜,温兆祥吃桂花糕时随口这么和温夫人提过一句,说他儿时吃的桂花糕,因为是家里银桂做的,所以味道比寻常要淡些。
碰巧,她也爱吃桂花糕,这才记住了这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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