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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口很干净,凶手应该用的是锋利的刀具,可能是手术刀,也可能是剃刀,我不太确定…”
天呐,她竟然提到了手术刀,太傻了,俞琬猛地捂住嘴。
她此刻的狼狈也不是演的。
那双棕眼睛闪过一丝兴味来,普通人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冷静分析凶杀案时,确实会因错愕于自己的冷血而产生后知后觉地惊慌。
“放松,只是学术讨论。”连君舍自己都没意识到声音缓和了些。
她不但说错了,更重要的是,还把自己的职业也列入其中,如果真是手段如此凶残的杀手,会引导其他怀疑方向才对...
“哦,怎么确定是薄刃?
“这个切口…几乎没有任何撕裂痕迹。”
碎镜片当然算不上薄刃,明明是个错误答案,可怎么总让他有种被反将一军的错觉?有那么一瞬间,君舍竟然还觉得有那么些道理,毕竟措辞和他们法医一样专业。
这位资深盖世太保突然有些心绪不定起来,“真是有趣,那你说,凶手是左撇子还是右撇子?”
俞琬桌下的小手掐了掐大腿,努力让自己思维更清晰些,她记得割开那个日本中将喉咙时,碎镜片在右手,但此刻照片里的伤口角度…
“不知道…医学院的教授说过。”她点了点伤口末端一个几乎不可见的弧度。“即使是同一个人在同一个地点,只要是不同时间和状态下用刀,刃口都会不一样的。”
钢笔“咔嗒”一声被按在桌上。
君舍盯着她指尖落下的位置,那里正是他们之前争论的焦点,有人坚持右撇子惯用的上挑式切割,可此刻被她一点,那道弧度竟像极了左撇子反手划过的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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