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家庭教师们从不会因男孩的身份而有所顾忌,军事化管理里,体罚被视作锻造意志和增强纪律的必要工序,教官们永远备着各式教具——从戒尺到马鞭,父亲只会说可以罚得更狠些。
当然,到晚上还有母亲教授钢琴,父亲的每日学业考核,和大多数容克军官一样,老克莱恩将军严厉而古板,在儿子面前不拘言笑。“我那时很淘气,被皮带抽是常有的事。”男人对那些被打个半死的经历倒很轻描淡写。
他凝着女孩满是心疼的黑眼睛,突然意识到他们的童年是如此不同——她的惩罚的终点是水果糖,他的“奖励”则是训练后额外的战术演练;她偷看禁书时会有同伴帮忙望风,而他一个人和五个家庭教师加教官斗智斗勇了十来年。
但却是有一点是相同的。
“你看,我们是不是很像,从小就不是乖孩子。”他凑近了她,湖蓝眼睛闪着暗芒,俨然像个引诱乖女孩偷尝禁忌的浪荡子。
俞琬最抗拒不了男人的低沉声线,她望进他瞳孔里映着的自己——双颊绯红,唇瓣微启,像只被猎枪定住的小鹿,以至于被男人坏笑着偷了一个吻都没发现。
两个年轻人在花园里亲吻、牵手、聊天、拥抱,和所有其他在这约会的恋人别无二致。离开前,俞琬还远远见到了约阿希姆,娃娃脸和一个棕发女孩走在一起,可一转眼就拐到了灌木丛另一边。
他是已经从西线回来了吗?他也在和心仪的姑娘约会吗?
女孩没上去打扰他们。
……
日落西斜,夕阳像被打翻的橘子酱金灿灿糊了满地,克莱恩背靠着雕像,摩挲着口袋里打火机。
女孩现在被个要去附近医院的老妇人缠住了,那医院她熟的很,正比划着帮忙指路——和诊所里一样,巴黎这些老家伙们总爱使唤她,还有那些小不点们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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