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词挂钩的事,还对他女人许的愿生出兴趣来。
瞧她小脸红扑扑的,那愿望定是和自己有关系的,他想听她亲口说出来,看她因害羞结结巴巴的样子。
女孩睁开眼时,正对上克莱恩探究的蓝眼睛。
“你许了什么愿?”
“不能说的,说出来就不灵了。”
愿望不能说出来,是他们那的规矩吗?就像她念叨不能用红笔写自己名字,镜子也不能对着床一样?
“扔的话,还是你来吧。”女孩把小钥匙又送回到他掌心,指尖扫过他掌心那条据说是象征生命的纹路来,那条线在他手上格外深刻些。
他没立刻动作,湖蓝色的眼睛凝着女孩,许久,又吻了吻她唇角,男人雪松香的气息抚过她耳边。
来的路上,她仰着小脸和他解释:情侣把刻着名字的锁挂在这儿,再将钥匙扔进塞纳河,就代表往后余生都要羁绊在一起。当时他倒没觉得什么,现在莫名在意起来。
“如果有一天,”他声音比平时低些。“我们不得不分开了,你会后悔扔这把钥匙吗?”
这问题说出来的时候,他自己都觉得有些奇怪,实在不太像是他会问的,他什么时候也跟着她去信这些形而上学的东西了?
最近帝国东西线战事都不容乐观,他随时都会上前线,也随时会面临死亡,毕竟容克的荣耀就在于为德意志荣誉流尽最后一滴血。可到时候,她一个人怎么办?
一想到她会红着眼眶的模样,他就烦躁起来,空袭警报里,这个连见到老鼠都能吓一跳的小姑娘会不会又慌到崴着脚?她连换个灯泡都得他帮忙,没他在旁边看着怎么行?
克莱恩有生之年很少有这样七上八下的时刻,歌德在《亲和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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