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吗?”这不是个问句,因为男人已经自顾自行动起来,以装配枪械的速度叁两下就把锁链绕在桥栏上,还习惯性地拽了拽确认牢固程度。
“钥匙。”他摊开掌心,语气和要子弹时没什么两样。
这个死板的男人做这些的时候,和平时帮她换灯泡修水管时一模一样的:精准、严谨,可也…太高效了些——她不该奢望在他身上找到丁点浪漫细胞的,俞琬突然有些泄气。
可她还是有那么一丝的不甘心。
“这是一种仪式感。”女孩把钥匙放在他手上,用上了给固执病人讲解病情的语速,“就像我们医生做手术前要洗手一样,有些事做了,心里会更踏实。”
就像每个清晨擦亮军靴,就像每次出征前的誓师,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但克莱恩的眼神变了。
男人心尖被挠了一下,他静静凝着她,她仍是那种很认真的神色,微风拂着耳间不听话的发丝,阳光给小脸渡上层圣洁的金,美得像儿时在大教堂穹顶上见过的壁画。
收回思绪,克莱恩蹲下身,把这玩意儿插进锁孔一转“咔哒”一声,又捏着钥匙在她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扬手。
“不要!”俞琬惊呼,她踮着脚跳都够不到他手腕,直到女孩急得眼眶都红了,却见男人变戏法似的摊开手掌——钥匙还好端端躺在那儿呢,根本就是这臭男人在使坏!
男人笑着把钥匙塞回她手里,“是不是还要许愿什么的?”
他说这话时带着点调侃,可神色却是极认真的。
“要闭上眼睛的。”她鼓起勇气,心跳快得像揣了只兔子。“你也要。”
她原以为会又听到那句“幼稚”,可没想到克莱恩挑了挑眉还真闭上了眼。
俞琬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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