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这位棕发男人皱了皱眉,深深看向了贝林的眼睛,他是那位高贵岳父从柏林派来的医生,为他家服务十多年。“夫人在之前,服用过镇定剂吗?”
医生沉默了,他突然颤动的中指,和微颤的睫毛,全都落到了这双能洞察一切的棕眼睛里。
“我想,一名合格的医生,应该比任何人都清楚隐瞒病史的后果。”男人的声音凉得如花园里的夜露,平时温润的眼里也透出几分机锋来。“何况,她现在姓斯派达尔,而我,才是她的第一健康责任人。”
鲜少有人能逃得过这位盖世太保负责人的审问,何况是个生性怯懦的医生,“夫人在十一岁起在情绪激动时服用…..镇定剂。”他避开了“发病”这个词。
贝林现在还记得那个圣诞夜,她因为父亲的一句让她“早点睡”而大发雷霆,他当时被请去的时候,整个客厅已是一片狼藉,所有能砸的都被砸掉,而小姐还赤脚站在碎片上。最后在她父亲的要求下,他给她注射了第一支镇定剂。
那位纳粹党魁此后对女儿极是纵容,从不敢违逆她的意思。
当然这些事情,他都被告诫要带进坟墓的——尤其是她未来的丈夫,毕竟没人会愿意娶一个有着歇斯底里症家族史的女人。可身为治疗了她十多年的家庭医生,他还是觉得,她现在的丈夫和未来孩子的爸爸,有权利也有义务知道。
即使这样的事实,对于这位待人永远温和有礼的绅士来说,太过残酷。
“夫人的病情十多年来一直时好时坏,但总体还算…稳定.”他顿了顿,“直到怀孕后,她私自停了药。”
他最终投降般地吐出真相,瞥见斯派达尔左手无名指抽搐了一下。
独臂男人转过身来,贝林医生不自觉后退半步,却在看清他表情时愣住了,这个手上握有无数人性命的盖世太保,眼里竟流露出一丝自嘲。
&n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