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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者手上端的确实是水果挞,可是她一下子就不敢伸手拿了。
女孩又往阴影处缩了缩,可一抬眼,就穿过鎏金栏杆看到了那位先生。
那些女人们像蝴蝶般围着他,他噙着笑,俯身在一个美丽金发女郎耳畔低语,那女郎攀着他的手臂,一时笑得前俯后仰,整个人几乎要跌进他怀里了。
原来,他也是会对别人那样笑的吗?
胃里一阵绞痛窜上来,利达不得不扶住栏杆,接着楼下又爆发出一阵哄笑来,她定睛一看,那女郎嗔怪地拍了男人一把,而男人不以为意,替她拢了拢披肩,动作熟稔得像做过千百回似的。
黑发女孩扭过头,只要不去看就不难过了。
可她晚上没吃饭,又不好意思去拿甜点,现在空荡荡的胃开始强烈抗议了。
利达已经盯着一楼餐台上那碟马卡龙看了整整叁支圆舞曲的时间了,粉色的糖壳泛着诱人的光,当第四支响起时,胃痛还是战胜了胆怯。
她踮着脚尖溜下楼梯,餐台旁站着几位女士,蕾丝手套捏着高脚杯,手上戒指就和开珠宝展览会一样,利达犹豫着去拿最边上那个。
“亲爱的,”标准的柏林腔在身后响起来,“这些是为宾客准备的。”
黑发女孩的手指僵在半空,转身对上一双带笑的蓝眼睛,说话的女人约莫四十岁,她身边几位年轻些的女士用象牙扇掩着嘴,目光在她的裙子和光秃秃的脖颈间来回打量。
“我...我不是…我是...”她突然想起来,他不让她对外面的人说自己是谁,又赶忙低下头。
“哦天哪,”一位涂着碧绿指甲油的女士对同伴说,“你该不会是跟着哪位军官来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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