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致周身经脉凝滞淤塞,动輒疼痛难耐、遍体生寒。
据蒲邑舟所言,要根治千年阴谐的寒毒,说穿了其实也并非难事,只消融合纯阴纯阳的乾净灵气疏通全身经络,再佐以几帖炎阳草与朝露水熬製的汤药,耐心调养即可痊癒。
问题便出在这疏通经络的阴阳灵气。
採补之术,当行双身交合之法,方能有效汲取纯净灵力为己用;惟男子为阳、女子为阴,意即需同时与一男一女共修,直至灵气彻底贯通经脉。
明净浊气急:想他堂堂七尺男儿,如何能雌伏他人身下行那苟且之事?再说偌大浮尘宫就是间和尚庙,整座觅灵山上下都抓不出半隻女妖,又要到哪里寻个灵力澄净的女修士?
几个师兄弟面有难色,纷纷表示爱莫能助,就算真能到外面随便掳个修士回来,明净浊也必定抵死不从。对此蒲邑舟心里倒是早已有了另外的打算,胸有成竹地为明净浊指点迷津,未料他的建议同样遭到强烈反对。
一来二去,蒲邑舟索性撒手不管,任由冥顽不灵的师弟自生自灭;然而随着寒毒病症日渐加重,病发时甚至连握紧剑柄都十分困难,明净浊的态度已不似最初那般强硬,口中艰难吐出不带丝毫温度的寒气,仍在负隅顽抗,「师兄,这疗伤之法……毕竟不是正道……。」
「那你倒是说说,何谓正道?」蒲邑舟慢条斯理斟了杯热茶,见师弟双手冻得青紫、不停发抖的狼狈样,莫可奈何地摇了摇头。
「手可执剑,能护得自身周全,方为正道。」
热气蒸腾,茶香沁人,灵气如暖流般顺着吐息没入胸膛,稍稍缓解了明净浊的冷意和痛楚。他沉默良久,僵硬抬手接过蒲邑舟递来的灵茶,仰头一饮而尽,颇有些自暴自弃的决绝。
蒲邑舟起身半倚着楼台栏杆,放眼遥望连绵起伏的山峦在滚滚云海中浮沉,思绪不由得渐渐飘远。他忆起那尚在襁褓中的小孩儿初来到浮尘宫时,也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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