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清二楚,不就是想攀高枝、走捷径,这种人他见多了。
连见毓等到纪采蓝脸上的红印彻底消失才阖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再睁眼,床的另一侧没了温度,纪采蓝连窗帘都没给他拉上,任由毒辣的阳光在他脸上扎针。
房间内阒寂无声。
空无一人的枕上落了根黑色发丝,连见毓伸手将它揉在掌心,翻动身体,脸庞压上她枕过的枕头。
眼皮因为睡眠不足发出抗议,他嗅着枕间的馨香渐渐被拖回梦乡。
“先这样…剧本我会再看过…嗯…辛苦你了…”
纪采蓝挂断与秘书的通话,信步走进了房。
立在床边静静瞧了一会儿,她一巴掌扇在连见毓满是斑驳抓痕的赤裸后背,为其添上一个新的掌印:“你自己没枕头吗?!”
他倏然惊醒:“你、没走?!”
抬眼聚焦视线,他以为早已离开的人穿着入睡时的打扮出现在眼前。
“你穿这样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要走也是你走吧?我穿这样又怎么了?”,纪采蓝莫名其妙,瞟了他一眼:“做什么?难不成还要我拉你起床吗?”
连见毓摇头,做起身来,用被子掩盖腿间的生理反应,捋了一把凌乱的头发问她:“你刚去哪了?”
装个屁。纪采蓝嗤笑一声:“这么冰清玉洁呢?又不是没看过。”,闻言,他掩得更紧。
“薛颖姿昨天喝多了头疼,我去看看她,怎么?你是哪个头疼了需要我看看吗?”,她坐到连见毓身前,笑眼弯弯地说,唇边酒窝深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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