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亲我了,还想装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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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过的是那种——少喝一杯咖啡就会暴怒、多看一张帐单就会掉泪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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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终於抬起头，语气里不再是嘴y，而是极安静的疲惫。

「我没办法像二十几岁的时候一样，只因为一个吻、一句喜欢，就让自己整个人往前冲了。」

「我不是不喜欢你。」

「我只是怕——」

她声音终於颤了一下。

「怕我输不起。」

「怕我好不容易撑起来的日常，被你一撬就垮了。」

林煦没说话。

但他走进来，没抱她，也没亲她，只是在她身旁蹲下来，看着她红着眼的脸。

「老师，我知道你怕。」

「可是你以为，我不怕吗？」

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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