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及。
他会一把抱起我,把我挂在墙上,让我双腿缠着他腰,整个人陷进他胯下的撞击里。每一下都深,每一下都黏着奶香与汗味。
“操……你是狗吗……你吸我奶完就操我……你是不是认我做母的?”
“你是不是只认得这两颗奶?认得这个穴?”
我在他干得快失神的时候笑着说,他反而干得更猛,像是在回应。高潮越来越快,越来越强,有时我被他干着干着,乳头又滴起奶来,他就低头吸着,一边干我,一边喝我。
“你是不是……是不是每天都得吸我的奶……才能睡觉?”我在他怀里喘着问。
他舔了舔嘴角的乳水,低低地哼了一声,像个得到了糖的孩子。
后来我开始为他准备奶食。太阳刚破帐,我裹着狐毛披肩坐在镜前,手里托着一个碟。碟子里是我亲手搅的奶酥,外头裹了层甜红的枣泥,里面却藏了一点我挤出来的乳。
那是夜里胀得疼得快疯掉时,他跪在我床边,小心含住奶头时吸出来的第一口,温热,浓稠,带着我身上的香。
他舔的时候眼神很安静,就像夜风吹过水面,连喘息都带着依赖。可等他舔完那一口奶,他就变了。变得粗野,像狗嗅到血,像狼发情。只要我躺下,他就能一口咬住我乳头,整个人像嵌进我身体里一样,黏着、吸着、干着,直到我哭出来,直到我被操得流奶、失禁、喊他“好乖,好乖的狗”。
我就把那一口奶,挤在食物里藏着,看他吃下去的时候那眼神——像是找到窝的兽,又像是舔到娘乳的孩子。
没人知道。他不敢白天靠近我,但我知道他在。他总是躲在偏殿的暗角,眼神黏在我胸口,不敢看久,可一看就喘得低沉。
我在白天也忍不住了。有一次,正在审边务,几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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