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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自从和岑彻在一起后,她的生日他从来不会缺席,以至于今年没有他的祝福,她心里空荡荡的。
但也正是因为有了这次的经历,让阮尘明白了——对一个人抱有期待,相当于把自己交给那个人去折磨。尤其当对方没有满足你的期望时,情绪就像被迫坐上了过山车,起起落落由不得自己主宰。
所以她要学着对任何人任何事都降低期待。
阮尘尽量愉悦的说:“我现在依然很开心啊。但我知道你太忙了,所以不记得也无所谓。”
岑彻显然并不是很喜欢她的回答,拧眉重复着那句:“无所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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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所思,忽然话锋一转地问:“现在是不是连我,你都无所谓了?”
阮尘原本放松的警惕又杀了个回马枪,脸sE变幻了一瞬:“你怎么会这么想?”
他轻笑,语气中隐约透着丝不悦:“就是感觉你快把我忘了。”
顿了顿,他又状似无意的添了句:“你有多久没给我打电话了,还记得吗?要不是我主动找你,你只怕都快忘了有我这个老公。”
岑彻这话并不是指责,多半掺了些玩笑的意味。那边还传来钢笔轻触在纸面上的沙沙声,大概在打电话的同时,他还在签署着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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