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仰头看了看天,真的,有东西划过云层——红s的,还三倍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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沃格尔拍拍我肩：「还有很多摊，我们要先走。」

我放下瓶子。它在我指缝间微微发热，像一只没睡饱的蚊子。

接下来我们路过「集T焦虑香水铺」、「原谅即溶片展示区」、「能量守财奴讲座试听会」……越逛我越觉得自己像在情绪界迪士尼。

直到我看到一摊写着：

「你曾经画过的角sE，正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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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下脚步，突然有点不敢往前走。

「你以前画过什麽？」沃格尔问。

「一个全身都是面包的侦探……他会用肚子烤线索。」

沃格尔点头：「听起来蛮有灵X的。」

我：「……P咧。」

我站在那块漂浮招牌底下，看着那几个字：

「你曾经画过的角sE，正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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