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躲在里面失忆胡为,脚趾头拉直手隔着薄薄的t恤衫布料去触摸被罩在t恤衫里的那颗头颅,跟随着一寸寸移动着,意乱情迷间听的“你住的房间号?”
她住的房间号啊,像一直被老师信任的学生乖乖地报出房间号,在等待夸奖时他又问“黎以伦的房间号。”
黎以伦的房间号?黎以伦和她住同一个房间,自然是同样的房间号了,于是重复着刚刚的答案。
混蛋,这是怎么了,怎么不继续了,叫了一声温礼安。“嗯。”声音从t恤裳里头透露出,原来还在呢,他又问了她一个问题,什么?此时她的思想已经出现出严重的不集中。“摸了吗?”什么摸了吗?温礼安我不明白,下一秒,他的声音近在耳畔“他摸你了吗?”“没有。”给予肯定的回答,温柔的声线在反驳着“你刚刚说了你们住在同一个房间里。”
若有若无的气息在她耳畔游离着,好痒,住同一个房间不等于就要在一起,扬起嘴角:“昨晚我睡床他睡沙发。”
终于,她等来了赞美。
“真乖”他在她耳畔呵着,嘴角再次上扬,眼看就要咯咯笑开,又听得他说“亲了吗?”
什么亲了吗?想起来了,刚刚想回答没有但回头想了一下,是亲了,就在黎以伦办公室那里。
老师讨厌撒谎的孩子,老老实实点头。
“亲哪里了?”“亲嘴唇了。”“亲的时候舌头有没有伸进去?”亲的时候舌头有没有伸进去?
努力回想那一刻,应该有的吧,而且不仅舌头伸进去还把她的唇瓣吻得发麻。
“伸进去了。”老老实实回答。
随着答案揭晓,他的唇瓣再次重重压上她的唇,那力道宛如龙卷风过境,迫使着她不得不去抓牢他依附他,身体被他带离那片墙,在她以为自己即将窒息时背部重重跌回墙上。
下一秒间,淡淡的铁锈味沁如心脾。
伸手,手指在自己的嘴角触到了红色液体,别开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