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枪管狠狠顶住江之远的下颌,迫使对方愈发仰起修长的脖颈。他的手指搭在扳机上,指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白,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们快备车,让我和猎鹰走!不然我就杀了他!」
一想到爱人拿枪对着他,江之远苍白的唇角微微抽搐,喉咙深处涌上一股浓重的腥甜。他面无表情地端坐轮椅之上,目光越过枪管直视文棋,声音平静得令人心惊:「文棋,将猎鹰拖过来,就!地!正!法!」
文棋站在一旁,看着黑洞洞的枪额头渗出细密的冷汗,又看了看江之远苍白的脸色,眉头紧锁露出担忧之色。
然而江之远的命令对他来说不容违抗,他只得对着胸前的对讲机低声吩咐:「把猎鹰拖到主殿来。」
对讲机里传来沉重的脚步声,伴随着重物落地的刺耳声响,猎鹰虚弱的闷哼声断断续续地传来,像是受了重伤。
许梵的瞳孔骤然收缩,手中的枪管猛地下压,在江之远那片苍白如纸的脖颈上留下一道狰狞的青紫痕迹。
他咆哮着,声音里充满了愤怒与恐惧:「江之远!你敢杀了猎鹰!我真的会开枪杀掉你!」
突如其来的剧烈咳嗽让江之远的身体猛地前倾,鲜血从他苍白的唇角溢出,他整个人虚弱地靠在许梵怀中,细小的血珠顺着黑色的枪身缓缓流淌,在他那件价值连城的月白锦袍上绽开妖艳的花朵。他用力咽下口中的血沫,抬起头时,那张俊美的面容已经扭曲成了可怖的模样。
穹顶的鎏金装饰将光线切割成明暗不定的光影,斑驳地洒在江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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