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高了声调,语气中充满压抑的怒意:「是因为你不想让我走?所以就出此下策?」
习之远苍白的手指握着轮椅的扶手,声音里带着一丝委屈:「小梵,你现在是在怀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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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梵直视着习之远的双眼,眉宇间冷峻:「不会是你,还会是谁?这泉玉宫上下,有什么能够逃得出你的掌控?」
这句话宛如一把利刃,瞬间刺穿了习之远的心。他的手指微微颤抖,却强忍着没有表露出来,只是神情愈发莫测。
「小梵,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不过是个病秧子,连这幅残躯都顾不好,哪里掌控得了泉玉宫上下那么多人,更不可能有那个气力将陈先生推下山崖。」习之远声音哽咽,垂眸拿起雪白手帕轻轻按了按眼角:「你毫无证据,怎么能仅凭猜测,就这样中伤我。」
许梵冷笑一声,步步紧逼:「我只问你,为什么偏生我要走,军方就要开始军演?如果真如军方所说,三个月来不允许任何车辆进出,那为什么泉玉宫还能日日有鲜活的海鲜,顿顿有时令果蔬?整座泉玉山可没有大海,更没有菜田果林!」
习之远明显怔了一下,半晌才回答:「我只是一个无官无职的闲散人,怎么能左右军方何时要演习。再者,君子远庖厨,你也知道我从不踏足厨房,这些事情我也完全不清楚。」
「好一个一问三不知。」许梵眼中闪过一丝决绝:「习之远,我要即刻带我哥下山就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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