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的方向飘散。
许梵小心翼翼地捧着发烫的瓷碗,径直走向西厢房。
窗外倏然划过雪亮闪电,照见西厢房外游廊轮椅的一角衣摆,江之远在阴影中望着窗棂漏出的暖光。
屋里,许梵正俯身用银匙舀起药膳,将吹凉的汤羹喂到猎鹰嘴边,氤氲热气模糊了他清瘦的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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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温馨的场景像把钝刀,反复磋磨江之远的心脏,廊外的水缸倒映出他苍白如纸的面容,仿佛一张失去血色的面具。
「公子?」文棋愤愤不平的声音惊醒了他。
他这才发觉轮椅扶手内侧雕着的并蒂莲纹,早已被他指甲刻出数道深痕,指甲崩裂正在冒血珠。
他不愿让任何人看见心间的脆弱,面无表情吩咐道:「推我回去。」
青砖缝隙里钻出的野草沾了夜露,在轮轴间发出细碎的呜咽。
他忽然低笑起来,惊飞檐下一对白颈鸦。
多可笑,他以为多年病痛,他早该适应痛觉,偏生心口的疼这般真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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