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鲜于应的体力和精神都达到了极限,他昏迷了过去。
三个男人怎么喊他,他都没有反应。季斯年见状,赶紧探了探鲜于应鼻下的气息,发现气息已经变得很微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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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于应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男人不敢耽搁,赶紧拿出手机,拨打了医生的电话,焦急地喊医生过来。
鲜于应虚弱地躺在床上,手臂上插着输液的针头,透明的液体一滴一滴地流入他的身体,脸色苍白如纸,没有一丝血色,双眼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上投下淡淡的阴影,呼吸微弱而浅促,身体被被子半掩着,露出的皮肤上满是青紫的痕迹,那些伤痕在白皙的皮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三个男人冷漠地站在床边,眼神中没有同情和愧疚,他们看着鲜于应那副虚弱的样子,就像是在看着一件自己不再感兴趣、却又不得不负责到底的物品。
常盼山双手插在口袋里,他轻声说道:“真不经折腾。”
季斯年则站在床的另一侧,他的双手交叉在胸前,眼神漠然地看着鲜于应,他眼神中没有一丝的波动。
闻良哲站在门口,他看着鲜于应,然后又看了看另外两个男人,他突然开口说道:“下次他妈玩轻点,这么玩把人弄死了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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