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干嘛。”
鲜于应的神智虽然已经有些不清晰,大哭着喊要回家,声音在宿舍内回荡,没有人愿意理他。
他的脖子上的粉色项圈到现在都没摘下来。
后面又喷了好多次才被抱去洗澡。
半夜时分,宿舍内一片寂静,只有偶尔传来的呼吸声和窗外的虫鸣,常盼山突然醒来,被鲜于应细微的动静弄醒。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或许是出于内心的直觉,他伸手摸向鲜于应的额头,触手一片滚烫,就像是触摸到了一块被火烤过的石头。
常盼山的眉头不由得紧紧蹙起,他低声嘀咕着:“怎么身体那么虚弱。”
鲜于应的身体在微微颤抖,就像是在寒冷的冬日里被冻得瑟瑟发抖。
常盼山站起身,动作轻缓地拿起手机,快速地拨打了医生的电话。
没过多久,医生就匆匆赶来,医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给鲜于应打了一支退烧针,然后嘱咐常盼山注意观察鲜于应的情况,有事再打电话联系他。
鲜于应在常盼山的被窝里缩成一团,身体还在不停地打颤。
&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17页 / 共4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