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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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将他的现状指露出来，顾允之内心还有些佩服。
但他还是...闭嘴不谈。
直到何医生退步，说该怎么治疗时，他才竖起了耳朵认真听着。
“顾先生最近睡眠怎么样？”
“不好。”
“会做噩梦吗？”
“嗯...”
“梦到了什么？”
... ...
顾允之将这几天的梦境全盘托出，不留分毫。
何医生发现，只要不是关于外面那人的话题，顾允之基本上都会回答，甚至还会补充。
“人固有一死，都是常态。顾先生不用太过介怀。”
“可我...”
何医生听了他说的所有，不禁蹙眉，这人是把他父亲的死怪到了自己头上... ...
“顾先生，你知道你发病的因素吗？是你把所有的错都归到了自己身上。”
顾允之晃神，“难道...不是吗？”
难道不是因为他吗？
“不是。”门被推开，霍文清突然闯了进来。
他对着何医生抱歉:“不好意思，我可以在这里陪他吗？”
霍文清进来时，顾允之刚放松下来的身体又开始紧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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