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意思。
许梵本来就是天堂岛的犬奴,不过送给自己玩一玩。他也不好意思喊人家拔屌换自己上。
他等了片刻,黎轻舟实在坚挺一直没结束战况。
张知亦等不及了,一把扯下身上浴袍,抬脚上了床。
许梵的头被张知亦的大手强硬地掰向他,被迫承受着男人充满侵略性的视线。
张知亦一手带着许梵的手握上自己的阴茎,将许梵的手当成飞机杯操弄,一手捧着许梵的脸,粗暴地吻落在他唇上。那灼热的呼吸,像是要把许梵吞噬。
好不容易熬到黎轻舟终于射了,带着餍足起身去浴室洗澡。
张知亦迫不及待地接替了他的位置,开始了新一轮的征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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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轻舟洗完澡,慢悠悠地走了出来。浴袍松松垮垮的,连腰带也没有系。染成白色的头发湿漉漉的也没吹,发丝还滴着水。
他在罗汉榻的另一边坐下,接过宴观南手里的火机,点了一根烟。吞云吐雾间,漫不经心地问宴观南:“宴哥不是戒烟了吗?怎么又抽上了。”
“有些无聊罢了。”宴观南语气淡淡的,也没什么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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