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它饥渴难耐,就像干旱已久的庄稼土地,迫切想要粗壮鸡巴的播种和精液的滋养。
钢笔细细一只,就像隔靴搔痒,完全止不住痒意,还将欲望推的更深。他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松弛,渴求能有更多东西插入。
宴云生突然将手伸向按钮,将车窗放下一条拇指粗细的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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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这条缝隙,路人就能窥视许梵赤身裸体自慰的样子。
许梵骇得四肢百骸都在颤抖,一想到自己淫荡的样子就这样被陌生人看见了,他顾不上自慰,尖叫一声,仓皇地将身子蜷缩成一团,环保住自己,只恨不得原地死去。
他眼睁睁看着宴云生抬手一扔,贞操锁的钥匙从自己眼前划过,准确从缝隙中被丢出车外。
幸好宴云生扔完钥匙后,将车窗又升上。许梵见此,顿时松了一口气。
但这口气还没彻底吐完,就听宴云生带着讽刺语气开口:“骚母狗真是被玩烂的命,就是为了被肏才诞生的吧。小小的钢笔怎么能满足你。这样吧,哪个野男人捡起你的钥匙,就让司机将人请上车,肏你一次。肏完再把钥匙扔出去,你说你的骚屁眼,能坚持接待几个路人?”
这句话如炸弹般在许梵耳边炸开。他被吓得脑袋轰鸣,森冷的寒意从脊背袭来。他瞪着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宴云生。他不住颤抖着,像个濒死的老人般吐着气,声音透着颤抖与无助:“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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