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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三夜,整整八十四个小时,仿佛一个世纪般漫长。
港海医院VIP病房,弥漫着消毒水刺鼻的气味,白色的墙壁、白色的床单、白色的灯光,将这方空间渲染得冰冷而死寂。
只有心电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绿色的光点闪烁跳跃,映照在虞砚之的金丝眼镜上,显得格外森冷。
他站在床边,静静地望着病床上缠满绷带的陈正,仿佛在注视着一具毫无生气的躯壳。
他骨节分明的手指捏着一支白菊,缓缓插入床头的水晶花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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晶莹的露珠从花瓣上滚落,滴落在连接着陈正的氧气管上。
陈正的眼皮微微颤动,然后缓缓睁开,浑浊的视线逐渐聚焦。
剧烈的疼痛如潮水般涌来,席卷他的全身。他感觉自己像一个被拆散又胡乱拼凑起来的木偶,每一块骨头、每一寸肌肉都在发出撕裂般的疼痛。
他艰难地动了动手指,却发现连这简单的动作都变得异常吃力。
「爸,你醒了?」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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