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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窗口显示着姜语的丈夫在澳门赌场一掷千金的画面,他神情颓废地签下巨额筹码单;
另一个窗口则播放着跨境货轮上贴着「化工原料」标签的集装箱,然而,里面装载的货物以次充好,与标签上的描述完全不符;
还有一个窗口展示着姜语的银行流水,最后一栏刺目的八位数格外醒目,昭示着巨额资金的流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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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语脸色骤变,难以置信地看着屏幕上的画面,她跌坐在椅子上,猩红的指甲在黄花梨桌面上刮出尖锐的声响,如同困兽的嘶吼。
她情绪激动地喊道:「你们想干什么?二十年前,我跟着虞董打天下的时候,你们还穿着开裆裤玩泥巴!」
虞砚之神情淡漠,将一份早已准备好的并购协议推到姜语面前,纸张在空调的吹拂下发出簌簌的声响,如同死亡的宣告。
「所以你更应该明白。」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当猎犬开始撕咬小主人,猎刀就该杀犬饮肉了。」
虞砚之的目光落在宁锦书身上,注视着对方在人群里发光的侧脸,他的爱人正在学习如何驯服资本巨兽,而他愿意为宁锦书做那把刀,将自身磨得锋利无比,将陷阱精心布置好,甚至连猛兽的软腹都亲手剖开摆在青天白日之下,不让爱人沾上一点血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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