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先生,怎么处理?”
宴观南眯起眼睛,转了转手腕,叼着雪茄含糊不清地说道:“我手痒了。”
“明白了。”方谨领命而去,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酒窖。
宴观南独自一人来到庄园的地下室,悠闲地坐在沙发上,等待着方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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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方谨带着两个保镖将五花大绑的江眠押了进来。
江眠一看到宴观南,吓得浑身颤抖,如同筛糠一般。
方谨示意保镖将封住江眠嘴巴的胶布撕开。
“宴先生……我无意对梵梵小姐不敬……都是误会!”江眠痛哭流涕地求饶。
“梵梵……也是你能叫的吗?”宴观南挑起眉梢,眯起眼睛,缓缓站起身,开始慢条斯理地脱下西装和马甲。
“对不起!我无意冒犯!我没什么坏心思,只是见她独自一人,怕她遇见坏人而已!”江眠哽咽着,不断地给宴观南磕头。
“你知道他是我的人,还有胆子觊觎,如果你敢作敢当,我也敬你是条汉子,也愿意给你个痛快。你……真是令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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