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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怎么做,才能如这个人所愿,把那晚的一切都只当作是“酒后失态”?
强压着内心的甜蜜与失落,方知雨说:“谢谢。”
狐狸却还要继续搅动她的心:“我可没说你能无条件拿走。”
方知雨一点就通:“又要做买卖?”
“对啊,第三笔。”
多少习惯了这个人的节奏,方知雨问她:“我该用什么来交换?”
“帮我实现一个愿望?”
方知雨想了想:“好,只要是我能做到的。”
吉霄笑,“一个月不见,严谨了不少。”
“当然,”方知雨说,“怕你又质疑我不诚心。”
吉霄盯着方知雨看一阵,然后扬起未夹过烟的那支手。
下意识就想退后回避,却在这时听吉霄出声:
“我的愿望是,别躲开。”
方知雨愣住。
然后,猎人终于得偿所愿,碰触到小鹿的头。
酒醒和喝醉的差别,就这么大。喝醉的时候这个人会抱你,吻你。但清醒的时候,她只是摸摸你的头,并期许你不要再躲着她——
哪怕对这个人有一丝好感,你都没办法拒绝不是吗。
方知雨拒绝不了,只能仍来人踏破警戒、冲进禁区,直接抚上她的伤口。
带伤的地方好得再圆满,总归是处软肋。被人突然触碰,即使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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