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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叫什么?”贺兰月在床尾坐下,长发从肩头滑落下来,整个人都冒着股病愈之后的单薄,由纪下意识的将床尾搭着的件睡袍展开披在她的肩膀上。
贺兰月没有拒绝。
由纪收回手,她目光含着一种挣扎的情绪,两秒后才说:“喻星洲。”
听到这个名字,贺兰月的脸上没有出现别的表情,她不认识这个人,无论是以前还是现在。
贺兰月伸手拽紧了肩上的睡袍,等待了一会,才从由纪口中听到:“那晚他似乎进错了房间。”
听到这里,贺兰月才露出一点惊讶的表情,微微抬头,那双无法容纳别人的双眼微微睁大一些。
由纪语速加快了些:“那天晚上有人在你隔壁的房间,听说被人下药了,估计喻先生是去找她的。”
“下药?”贺兰月似乎对这个更感兴趣。
“是,大概是兴奋剂之类的药物。”
“我记得管制药物的有关法律挺严格的。”贺兰月说着话,没忍住闷咳了下,她一只手抵挡着唇边,同时低下头让由纪无法看清她的表情,只能从语气上推测贺兰月的心情。
贺兰月语气平淡道:“好吧,那就这样吧。”
这样的意思就是算了。
由纪忍耐了下,就在她准备离开时,贺兰月再次叫住她:“帮我预约律师吧,就明天上午。”
贺兰月起身重新走向阳台,脚步闲散,从背影中看不出她是个看不见的瞎子。
由纪看了她好一会,才低头应下来。
因为海棠湾里只有贺兰月一个主人,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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