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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时棋听到稚梦去看望旁边这位长相俊美的男人,视线冷淡地瞟过去,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最后注意到他的正常且修长的腿,眼神一滞,黯然地收回视线。
这次瘫痪,虽然不是绝症,但是却不代表他会完全恢复。
他可能会变成一个高低腿的瘸子,或者成为一个神经永久损伤无法站久的废人。
两个人说什么,他甚至已经无法心态良好的听下去。望向窗外的他,看到外面有几片叶子落下,原来秋天已经到了吗?
稚梦觉得在病人面前说些与他无关的话,会打扰到他的休息,就抱歉地跟洛时棋打了招呼,跟江觐斯出去说。
江觐斯手扣着手腕,又添出新的疤痕,他浑然不觉,跟在稚梦的身后,觉得情绪无法宣泄,他很想怒吼,忍到身体发颤。
这时,稚梦突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江觐斯,你吃醋了吗?”
一路走出医院,江觐斯盯着自己的手腕,那股想要发泄暴躁情绪的邪火,被她压制住。
她身上成迷,触碰一下他就感觉心跳加速,身体发软,总想亲近,但又怕吓到她。
他掩藏住内心的情绪,抬头时可怜地像只被遗弃的小奶狗,“稚梦,我私自过来,你是不是生我气了?”
她笑了下,“怎么会?”
“那就好。”江觐斯却有些辩不明她的真实情绪。
“我其他的都考试通过了,就剩下艺术鉴赏课。”稚梦叹气,“这门课会怎么考核呢?你会不会不给我通过啊?”
“当然不会。这门课本身就是鉴赏课,只要上满课,就修够学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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