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卷,把寝室钥匙交了,到系办公室确认退寝。
辅导员是个周全细致的年轻人,办完手续,送人出来,问了他俩去向。
陈一天和庞傲没答出个所以然来,辅导员心想:这俩学生全须全尾的,到最后,数他俩没正事儿,不像是没能力,更不像是没脑子。
东北工业大学校风朴实,辅导员依旧温厚地说:“那行,不管走到哪、做什么工作,以后要常联系。”
俩男生没什么行李,陈一天早把被褥搬回了家,庞傲压根儿就没搬,前一天把厚被褥抱楼下卖了5块钱,有人专门推着“倒骑驴”回收。
前一天晚上,他就盖着学校发的夏凉被睡了一晚。
今天夏凉被也没带走,只装了随身衣物和几本书。有几双篮球鞋是他的心头好,他把鞋带系在一起,搭在肩上,前面几只,后面几只,走出系办。
校园里来往穿梭的,都是低年级学生。
朝气蓬勃,意气风发。
四年前他们也一样。
大四以来,离校的人渐渐多起来,俩人莫名坚守到最后,走出校门时,不免有些许伤感。
庞傲前胸后背吊着篮球鞋,紧走几步:“哎哎哎!别他妈走了,你知道去哪吗?”
陈一天没什么行李,如果庞傲不叫他,他大概会回家吧。
“意思你知道去哪?”
庞傲晒脑门儿冒了油,掏出手机打了两个电话,挂了电话说:“行了,跟我走吧。”
陈一天:“去哪啊?”
“你不是说在家画图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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