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谦虚地说，“也没有很多啊，不要着急，再等等。”

\n系统顿时惨叫出声，“不是吧？还没结束吗？你放过刘彻吧，你看他这个脸色，感觉已经快要不行了啊。”

\n林久没有说话，但也没有再做什么。

\n系统稍微松了一口气，寻思万人朝拜都受过了，接下来的场面再大也大不过天去了……吧？

\n这一回祭祖虎头蛇尾，草草收场，刘彻身为天子，担负起了带祭出来的老祖和神女回未央宫的重任。

\n三个人一起坐进了刘彻天子规格的马车里……不过刘彻可能会觉得这一车里只有他自己是人。

\n马车里很静，没有人说话，因此一些别的细节更分明地被凸显了出来。

\n一种特殊的气味，清晰得就像是浮凸在空气中那样。

\n类似铁锈气味但有稍微甜了些许的气味，血腥气。

\n刘彻目光放空地坐在神女身边，刘邦坐在他正对面。

\n这种情况下他侧着脸避开刘邦不太合适，直视刘邦更不合适，低下头又怕看见什么不该看的东西，谁知道鬼神之属都有什么忌讳。

\n所以他只好眼神放空，假装呆滞。既看也不看，最安全。

\n但他额头上的伤口还在微微地渗血，血腥气越来越重。

\n刘彻表情开始变得僵硬，垂放在膝盖上的手也微微收紧。

\n他意识到神女在看他。一直看，目不转睛。

\n刘彻不清楚这意味着什么，但他意识到了危险。

\n他疯狂地转动大脑，试图找出来自己做了什么引动了神女的瞩目。

\n以及神女怎么还抱着那束香草。

\n那原本是他准备献给高皇帝的香草，因为血流进了眼睛里看不清楚，所以才错送进了神女手中。

\n莫非神女格外青睐这种香草？不然就是那束香草上有什么东西。

\n是什么东西呢？

\n曾经听到过的一个传闻突然浮现出来，那一瞬间刘彻浑身的血都凉透了。

\n他想起来了，那束香草上沾着他的血。

\n神明这种东西，平时不知道都吃什么东西，但有些时候祂们吃人的血肉！

\n额头上的伤口还在渗血，血腥气越发浓重，刘彻闻着闻着，忽然生出一种自己浑身上下都在冒出肉香的错觉。

\n神女还在看着他。

\n那种眼神，似乎是感到饥饿。

\n刘彻几乎连呼吸都屏住了，额头上不可自抑地冒出冷汗。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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