概就是他不了解的那个世界的精英教育。
边恕:“架子鼓是在国外留学时候捡起来的,虽然我拿了全额奖学金,但是沃顿的天才和有钱人实在太多了,我并不算突出,偏偏从小在父母的教育下形成了要强的个性,所以把自己禁锢的喘不过气。那时候唯一值得开心的,大概就是偶然认识了你,每天能听你闲扯一会儿。”
孙天娇神情复杂。
他都不知道,自己当年在边恕的生活里扮演了这么重要的角色。
那他突然a游戏,岂不是......
边恕眼神真挚,亲昵的用指腹捏了捏孙天娇的耳垂:“所以我说爱你是认真的,你对我来说真的很特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