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看着赵黼,道:“殿下忘了么?我是奉皇上旨意,来请您回宫的。”
赵黼道:“你耳朵聋了?我说……”话音未落,便微微地有些晕眩之感。
花启宗面无表情,继续说道:“其实我还有一句未曾说完。”
赵黼眼前有些发花,花启宗道:“皇上说,似殿下这般的人物,若是归心我大辽,自然是如虎添翼,贵为皇亲,可若是执意要去,将来只怕仍成大辽心腹之患,倒是不如除掉。”
天凤本怕赵黼挟怒将花启宗也杀了,正惊心动魄,谁知却听到花启宗说这些话,当即又转头瞪向他:“你、你说什么?”
花启宗未曾回答,赵黼冷笑:“哦,你倒是、一条忠心的好狗。”
花启宗见赵黼摇摇欲坠,料想没什么大碍,上前欲拿。
可赵黼却陡然发难,反手捏住虎口:“混账!”
花启宗闷哼了声,半边身子竟然软麻,电光火石间,拼命挥掌拍出,正中赵黼胸前。
赵黼毕竟中毒,陡然往后倒飞了出去。
就在此刻,又听得马蹄声激烈,有人叫道:“殿下!”
天凤抬头看去,却见打头的竟是雷扬,面上还带着伤痕,身后十几匹马紧随而至,都是赵黼的部属。
但是在这些人的后面,长街的尽头,却又有一队辽国士兵,铠甲鲜明,各带兵器,紧追而来。
上京,皇宫。
一名侍从从外急急而入,俯身向着睿亲王低语几句。
睿亲王脸色铁青:“你说什么?”
那侍从道:“殿下不必怀疑,千真万确,如今满城已经戒严了,开昌大街更是被封了路,听说甚是惨烈……”
睿亲王满面惊疑,呼吸陡然急促:“怎么、是谁的主意!谁敢如此!”
侍从道:“领头的是花驸马,听说是皇上的旨意。”
萧利天道:“这不可能!皇上亲口对我说过,他已经派了花驸马去说服……”猛然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