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之外的两个孩子,突然恶作剧心起,我说不如我们换个游戏,你们俩来比一下谁尿尿尿得比较高好了。也许是因为之前没玩过这样变态的游戏,两个小孩玩得极其投入,于是在尿尿的时候他们不断提着自己的小鸡鸡想要借助后仰的力量尿得更高,而我则欣慰的看到两个小孩都因为用力过猛而把尿洒了自己一脸。
嗯,这下满足了,晚上能睡得很开心了。
当晚那家老大给我准备了房间,我和师父睡在一间。半夜的时候,我却迷迷糊糊听见师父起身的声音。师父岁数已经不年轻了,所以夜里起夜也是正常的,但是我们屋子里就有尿壶,但师父却轻手轻脚地开了门走出房间去。接着在一墙之隔的窗外,我听到了师父说话尽量压得很低的声音。
虽然师父一再嘱咐我,偷听别人谈话是不道德的行为。但是我却在好奇心的驱使下,这么不道德了一把。我悄悄走到窗边,把窗户开了一个小缝隙,想听下师父究竟是在跟谁说话,那个声音却是哑巴的。谈话的内容有些过于深奥,我并不能全懂,但是内容大致上是哑巴知道自己明天一大早离开的话,必然会引起那家人的挽留,动静又要搞得很大,所以他还是决定晚上悄悄走掉算了。师父并没有强加挽留他,因为这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于是两人说了些惜别的话,哑巴还请求我师父,按照汉人的习俗,在家里供奉那师父的香位,毕竟那师父一生虽然平凡,但终归是个大师,而且就我师父这么一个生死之交,哑巴说他将来可能会找个僻静的地方度过余生,希望届时不要被任何人所打扰。也因此无法再回来村庄祭坛祭拜那师父和古滇族的先人们。
师父答应了,他送走哑巴远去之后,我也赶在他没发现我偷听的时候,赶紧躲会床上去继续装睡。
所以对于那师父,由于我无缘见到,一直是心里的一份敬仰,师父也告诉我那师父一生可谓没有风浪,但却在当地有很高的威望。所以在我心里,那师父就好像是一个灯塔,黑暗里闪耀着微弱的光,但我却不知道那光是否是在指引着我靠近。而对于哑巴,则简单了许多,因为他的关系,我大致上了解了这个没落的民族,甚至被排除在五十六个民族之外的民族。在我还没来得及深入了解这个哑巴的时候,他已经消失在我们的生活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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