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我和胡宗仁都吓得不由自主地耸了耸肩膀。原来是付韵妮狠狠拍了下桌子,她大声说道,这个男人太混蛋了,老汉儿你为什么不直接把他的亡魂打散?胡宗仁显然被那一声拍桌子吓到了,于是他平抚着胸口说,我靠你听故事就听故事突然拍桌子做什么嘛,吓老子一跳。付韵妮没有理他,而是问付强,后来怎么样了。付强说,后来那群人就把这个姓苏的女人随便拿席子裹起来,扛到距离她租住的房子的后山上埋了。付强说,当时上新街一带非常繁华,那个女人就是死在那里的。付韵妮问,那生下来的那两个孩子怎么样了?付强冷冷地说,重庆当年的民俗习惯,刚出生就夭折的孩子是不能入土的,于是两个孩子就被弄到长江里扔了。
接着饭桌上一阵沉默,我看得出付强虽然表面上冷淡,但是内心里还是对这件事觉得愤愤不平。我们这么长时间一来,一直在计较那个红衣女人给我们造成了多大的危害,却完全没有去仔细深究过,其实这个时代带给她的伤害远远大过于她带给我们的。为了打破这种让人不舒服的沉默,我问付强,那个女人因为这样的事情死去,肯定是怨念很深了,难怪会变鬼。但是她是怎么知道自己会重新出现,还穿着红衣服下葬呢?付强说,红衣服?那只是被这个女人的鲜血染红的白色衣服罢了。他这么一说,我顿时感到一阵毛骨悚然。付强接着说,后来我八方托关系,从那个邻居手里以不菲的价格买来了那个姓苏的女人生前的一些东西。说着他朝着我们堆放在房间角落里的那些我们找到的铁盒子里的东西说,那些胭脂、手镯、手帕什么的,都是这个姓苏的女人生前的东西。
我想起了那张手帕,那句“君若知我心,何忍再别离”,此刻分外让人心里刺痛。
付强接着说,这件事过去许多年以后,他曾经在刹无道的同伴聚会闲谈的时候说起过。而当时聆听的人群中,就有那个马师父。
胡宗仁也学着付韵妮的样子,拍了一下桌子,这次轮到付韵妮被吓了一跳。胡宗仁说,我明白了,是姓马的那个在那次茶楼聚会的时候,先是被我们海扁了一顿,然后得知你要用七星阵来对付我们,可能也听到了你给我们打的那通电话,联想到跟当年你闲谈中提到的这个女人有关,而这个姓马的最后又被魏成刚收买了,所以就如出一辙的召唤出姓苏的女人的孩子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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