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不会将赵家抛诸脑后,赵家再起不过时间问题罢了。”
“说是这么说,可……对了,你让清尘为她看过没有?”
“嗯,说是先天不足只能温养,倒是与你如今的情况有几分相似。”说罢陆景渊又补充道,“不过你的身体还是比她好上许多,不必担心。”
“后面这句不用说的,大家都看得出来。”谢樽无语的把他的手拍开,然后突然想起什么事似的拍着桌案又猛地坐了起来。
“说起这个!我就说一直觉得少了点什么……不是,柳清尘人呢?”
“哦,此事说来话长……”陆景渊收回手,缓缓拿起了被搁置一边的笔,像模像样地又打开了一本奏折,“我让他去了西南。”
“乌兰图雅死后濮部投降,我就近派了陆景潇前去和谈,他应当也跟着去了。”
“好啊!”谢樽闻言瞬间拍案而起,“这么算来我留给你的人你是一个都没放在身边!嫌自己命太长是吧?”
“没有,我定是要长命百岁,然后与你厮守一生的。”
“你少来!”
殿门外,薛寒听到这掀翻屋顶的一声瞬间收回了往里迈的腿,招呼着一众侍从又走远了些,避免他家陛下的伟岸形象彻底崩塌。
大结局(正文完结)
帝王有令, 天下莫敢不从,况且自战事结束后四方兵马尽在陆谢二人手中,旁人又如何置喙?连谢淳等人都已妥协, 其他人也只能期期艾艾地该做什么做什么去了。
自政令下发时起,各地驿站便开始日益繁忙, 众多运粮的车队与北上的官兵一齐挤在官道上好不热闹,不过三个月,一支北征的大军便已然集结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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