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要是站在旁边的人是边庐,他也不至于这么大反应,但偏偏来人是江誉。黎珀只觉得丢人丢到家了,他将脸埋进雪白的被褥里,挣扎着想要坐起身。
就在黎珀挣扎到第三次时,江誉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上前几步,拨开床侧的某个按钮,下一刻,单人床的上半部分缓缓抬起,床上的omega僵了僵,从卧着自然而然地变成了坐着。
“……”
妈的,更丢人了。
黎珀尴尬地轻咳一声,岂料这具身子还没恢复好,他又用力过猛,一咳就咳得停不下来,
“咳咳,咳咳咳……”
沙哑的呛咳声时不时从喉咙里溢出来,黎珀右手紧紧攥住床单,手背上青筋鼓起,被雪白的被单映得鲜明。骨节也因过度用力变得泛白,力道大得像是要抓破床单。
江誉眉心一蹙,视线不经意间落在omega的后颈处。他看起来难受极了,黑发被汗水黏在后颈处,江誉甚至能瞥见属于omega的湿漉漉的腺体。
忽然,空气中那股玫瑰味更浓烈了。香味横冲直撞地朝江誉涌过来,居然让他有些眩晕。意识到这点后,江誉立刻后退了半步,同黎珀拉开一段不小的距离。
黎珀:……
谢谢,他很受伤。
下一刻,手术室的门忽然从外面被人拉开。
边庐满脸疲惫地踏进门,一进来就被空气中的信息素顶得后退几步。
靠,这是什么情况?!
黎珀还在咳嗽,而且动静比刚才更激烈。
江誉的眉心则微微拧着,面色很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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